费城——2024年美国总统大选前夕的气氛给周二的选举带来了复杂的信息：民调陷入僵局，双方都表现出信心。在匹兹堡，前总统唐纳德·特朗普预测他有“96.2%”的机会赢得第二任期。

周一晚上，全国最受欢迎的播客之一乔·罗根（Joe Rogan）在特朗普上个月接受罗根三小时的采访后表示支持特朗普。罗根表示，特朗普的高级代理人、特斯拉首席执行官埃隆·马斯克帮助他做出了这一决定。

民主党人似乎并不担心选举结果。哈里斯的竞选顾问大卫·普劳夫声称，副总统卡玛拉·哈里斯有可能赢得所有七个关键州的选票，并“有能力赢得”最后犹豫不决的选民。

特朗普在战场州举行了四场集会，几乎与哈里斯在宾夕法尼亚州东南部相遇。特朗普在雷丁发表讲话后，哈里斯在阿伦敦召集了支持者。该州的这一地区是大量拉丁裔人口的家园，其中包括许多波多黎各人。上周末，在特朗普在纽约市麦迪逊广场花园举行的集会上，一名喜剧演员把波多黎各人作为种族主义笑话的对象。

特朗普的露面为他的批评者提供了更多的素材，他们说他的竞选缺乏方向和动力。据NBC新闻报道，特朗普在北卡罗来纳州罗利的一个只有70%上座率的会场发表讲话，数千个空位，没有人排队进入会场。据美国全国广播公司报道，在特朗普的活动中，这种人数较少的人群正变得越来越普遍。

特朗普一整天都在讲一些奇怪而肮脏的话题，比如大声思考他是否应该“回击”前第一夫人米歇尔·奥巴马。他似乎对自己的高级竞选顾问苏茜·怀尔斯（Susie Wiles）很恼火。前一天在北卡罗来纳州，特朗普在点名宾夕法尼亚州共和党参议员候选人戴夫·麦考密克时，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。

特朗普在匹兹堡说：“如果你投票给卡玛拉，你将再经历四年的痛苦、失败和灾难，我们的国家可能永远不会复苏。”

在周一早些时候在雷丁举行的集会上，特朗普还使用了他熟悉的策略，大肆渲染无证移民犯下的罪行，尽管数据显示，无证移民的犯罪率低于本土出生人口。他承诺不会让“野蛮人”和“动物”——他对犯下暴力罪行的移民的称呼——进来“除掉”美国“不可思议的人”。

这位民主党候选人在匹兹堡和费城举行了连续的集会，为选举前夕画上了句号。在这些集会上，他的乐观基调与特朗普对现状的悲观描述截然不同。

费城的集会聚集了数万人，具有象征意义的地点位于费城艺术博物馆著名的“洛基”台阶前。集会上穿插着宾夕法尼亚州民主党高层的演讲，以及Roots、瑞奇·马丁（Ricky Martin）和Lady Gaga等知名乐队的音乐表演，以及其他战场州支持哈里斯集会的同期视频传输。

奥普拉·温弗瑞在演唱了威尔的原创歌曲后介绍了哈里斯。我回答：“是的，她可以。”

这次集会覆盖着爱国色彩和爱国形象。在哈里斯身后的“洛基”台阶上，一个蓝色的牌子上亮着白色的字母，上面写着“全民总统”，一排排的支持者在她身后挥舞着红、白、蓝三色的标语牌。一些标语牌宣传哈里斯的竞选活动；其他人则直接说，“美国。”

哈里斯首先承认了这个地点的象征意义——在这个城市，开国元勋们宣布从英国独立，在台阶脚下，一个勇敢的虚构拳击手开始了他的旅程，取得了一场意外的胜利。然后她做了一个预测。

“努力工作就是好工作。努力工作是快乐的工作。毫无疑问，我们会赢的！”哈里斯说。

哈里斯的演讲不到20分钟，较少关注政策细节，而是更多地关注从特朗普的分裂言论中前进的机会，她没有提到特朗普的名字，而是走向一个反映国家承诺的未来。

“我们受够了。我们完成了!我们已经厌倦了，”哈里斯谈到特朗普的例行公事时说。“美国已经准备好迎接一个新的开始。”

她最后说：“今晚，我们将一如既往地完成我们的任务——带着乐观、活力和喜悦——我们知道，我们人民有能力塑造我们的未来。”

哈里斯的支持者们聚集在这部1976年的标志性电影的台阶上，在气温降至零下50度的寒冷天气里，他们裹得严严实实。

但在帽衫、法兰绒和围巾中，可以看到许多印有哈里斯和竞选伙伴蒂姆·沃尔兹名字的迷彩棒球帽，蓝色的哈里斯胸针和微笑。

来自切斯特县郊区的宾夕法尼亚州众议员梅利莎·舒斯特曼（Melissa Schusterman）的助手萨默·奇里诺（Summer Cirino）对几周拉票后的结果表示谨慎乐观。

奇里诺说：“肯定有沉默的大多数人会帮助哈里斯冲过终点线，而人们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。”奇里诺戴着哈里斯印有美国国旗图案的竞选围巾，穿着与之相配的美国国旗毛衣。“很明显，这是沉默的大多数，但是很难说服另一方的人——人们在这次选举中坚持己见。”

来自南费城的收银员贾尼亚·布莱恩（Janiyah Bryan）戴着哈里斯-沃尔兹（Harris-Walz）迷彩帽子，她说自己来参加集会是因为她想成为“历史的一部分”。

布莱恩说：“投票给她，对我这个黑人女性来说意义重大，因为代表权对我来说非常重要，今晚来到这里非常非常重要，因为很多人都支持一个准备好接受这项工作的人。”

马里亚玛·迪亚洛（Mariama Diallo）是一名注册护士，也是来自几内亚的移民，她说她很欣赏哈里斯，因为她是移民的女儿。“当我看到她时，我就会想起我的孩子们，”居住在费城西南部的迪亚洛说。

不过，在喜悦的气氛之下，暗流涌动着一股焦虑情绪，担心特朗普在周二的投票后可能获胜。

玛西娅·鲁伯格（Marcia Ruberg）是费城北部自由区（Northern Liberties）的一名退休学校心理学家，她和丈夫加里·戈德堡（Gary Goldberg）一起参加了活动。

“我是来支持她的，”戈德堡说。戴着“计划生育”长袜帽的鲁伯格插嘴说：“和那些和我们有共同理想的人在一起——否则太可怕了，我们无法忍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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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伯格担心，特朗普将利用第二任期对联邦雇员和记者实施“报复”，撤销拜登的气候政策，使疫苗“不再可用”，当然，还会侵蚀美国的民主。

鲁伯格说，最后一种情况“可能不会在一夜之间发生，但它可以建立起来。”那些既聪明又邪恶的人，那些已经在他身后的人，已经计划好了。”